中国传媒大学副教授陆嘉宁表示:“这两派观点都有道理,用几个词来形容的话,它是非常私人的,讲述了一种个案式的情感;第二个形容电影的词是错位,这个孩子曾经有一年的时间被母亲抛弃,母亲任性地投奔了一段新的恋情,孩子始终在和一个记忆中的母亲情人争夺爱,这样的模式下,他经常会对于患病的母亲做出一种冷酷的态度。电影把创伤放得特别大,阿尔茨海默病虽然贯穿始终,但成了治愈创伤的契机,跟我们对病症的认知很不一样。它的私人导致电影非常细腻,而错位又会让人觉得很多时候难以认同。”“干嘛,我的手脏吗?我消毒了,我的手很干净啦!”刚开始的时候,惠英红内心还有点不舒服,会玩笑般地逗一逗对方。后来她发现倪大来原来有洁癖,也就理解了他“不礼貌”的行为。同时想尽办法,让对方融入人物关系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