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演大婶的廉惠兰(《杀人回忆》、《82年生的金智英》)则更胜一筹。丈夫死后,大婶确认了尸体,独自一人时,她没有笑,而是哭,这哭是悲伤,不是悲伤丈夫的死,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。这哭又是解脱,家暴恐惧彻底消失,人生将有新篇章,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。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,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,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,演绎出了相当复杂、幽微的情绪。极端的环境对于故事的展开大有裨益,例如《双探》中,一个从小生活在北京的女孩被绑到了东北,陌生的环境,让她的逃生可能降得极低,而冰雪覆盖的原始森林,更使得她的命运充满了变数。但同时,极端的环境,也让观众容易对一个地方形成“刻板印象”。